妞,便紧忙将姐姐拉走,二话不说躲到了后院。
两个小丫头被吓跑了,容煌又不乐意了:“你看你,人家小姑娘笑笑怎么了?长了嘴还不能笑了?还有你的,你的嘴又怎的长的?不开口长嘴做什么,不若缝起来糊上浆糊算了。”
缝起来,糊上浆糊。
脑中想到一段过往,容溯脸色从黑,变得有些白。
容煌似乎也想起来了,乐呵呵的说:“说起来,我好像还真往你嘴上糊过浆糊,只是没缝住你的嘴,那次你是做错了什么事儿来着?哦,对了,你也是骂了小姑娘,是你的宫女吧?就是摔了个被子,你便将人骂得掉眼泪,实在过分了些,叔叔与你说了多少次,姑娘家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骂的,怎的过了这么些年,你还是不长记性?果然是你父亲娇宠了你,早知如此,当年就该执意将你带走,你若在我身边,必不会成现在这副模样。”
容煌还在嘟嘟哝哝的说个没完,容溯的脸色,已经彻底不能看了。
他真的,是一点,一丁点,也不想回忆起当年之事。
而就在此时,二楼传来动静。
容溯几乎下意识的往楼上看去,见着果然是容棱走了出来,顿时松了口气,这是容溯第一次,以见到容棱为乐。
容棱走下来,站在那里,对容煌拱了拱手,算是请安。
出门在外,不宜张扬,简单的行礼便够了,容煌无所谓的让容棱坐下,却盯着容棱身后看个不停,见什么人都没有,不觉蹙眉;“你家那人呢?”
容溯愣了一下,表情古怪的看向容棱。
容棱则只是语气凉淡的道:“还在睡。”
容煌登时不满:“长辈都到楼下了,怎的还在上头睡?你去将人叫下来,就说家里来亲戚了。”
容棱没动,只道:“她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更应早睡早起,这就对身子好,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