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特别淡,您是可以吃的,不会伤胃。”
数日未吃东西,加之重伤在身,切记不可吃硬食、重食。
柳蔚本就饿了,闻言笑笑,撑着身子,打算坐起来。
小妞忙将粥碗放下,过来扶柳蔚。
柳蔚艰难的半坐起来,小妞又拿了软垫给靠着,等姿势妥当了,那粥的热度也恰好。
柳蔚没动手,是小妞一勺一勺的喂到柳蔚嘴里。
柳蔚不吃时还不觉得,越吃便越饿,等到一碗粥吃完,柳蔚想说还未所觉,只觉得肚子里,还是空落落的。
“再去盛碗。”柳蔚道。
小妞看了柳蔚一眼,将粥碗放下,严肃的道:“不行了,公子现在身子孱弱,一餐只能吃这样一碗,多了对胃不好,这是云姑娘说的。”
柳蔚道:“无事,你按我说的去。”
小妞却很坚持:“三公子说,一切听云姑娘吩咐。”
柳蔚皱皱眉:“容棱?”提到容棱,柳蔚又想起自己现在这副动都不敢动的摸样是谁害的。
柳蔚便问:“三公子人呢?”
“三公子抓贼人去了。”
钟自羽吗?原来昨日容棱并未抓到钟自羽,也是,那人如此狡猾多变,又怎是那般容易被抓到的。
想到这里,柳蔚又问:“为何你容公子,要叮嘱你听云姑娘吩咐?”
小妞抓抓脑袋,摇摇头。
柳蔚皱了皱眉,又问:“我不见的这几日,可出过什么事?”
小妞不知柳蔚说的出事是什么事,想了想,就回答道:“那位姑娘走了,算吗?”
“哪位姑娘?”
“就是乱叫公子是姐姐的那位姑娘。”小妞也不会形容,就比比脸,说:“长得很漂亮的那位姑娘。”
柳蔚思忖一下,问:“柳月?”
小妞立刻点头:“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