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你一日三餐为她挑挑拣拣,再亲自夹起一口一口的喂进嘴里,你看,那才是钟情,钟情一人,是照料,是陪伴,是呵护,不是打,不是骂,也不是喂人家吃春药还不给人吃东西,你明白吗?”
钟自羽偏了偏头,目光,有些狐疑:“我,钟情岳重茗?”
魏俦被钟自羽这问题问倒,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钟自羽。
钟自羽蹙眉:“我何时钟情过岳重茗?”
魏俦:“……”
魏俦很仔细的观察钟自羽的脸,确定钟自羽竟然不是开玩笑的,顿时有种头皮发麻,五雷轰顶的感觉。
魏俦咽了咽唾沫,很艰难的问:“你……不钟情重茗?”
钟自羽的回答,很果断:“不。”
“你与单笙漠北初遇,单笙遍寻妹妹,你千里相伴,只因看过单笙手里一幅重茗画像。找到重茗后,你为怕重茗病情加重,带重茗走遍各地,寻觅神医,最终病情恶化,你将重茗送往你母亲故居,在花海乡伴重茗足足四年,从无不耐,日日如此,你现在与我说,你当时,不是钟情重茗?等等,我说的钟情,是喜爱的意思,就是,想将人娶进门,当自个儿媳妇那种。”
钟自羽有些不愉的瞪魏俦一眼,随即淡声:“岳重茗,算是一个朋友。”
就只是朋友?
你把你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耐心,所有的容忍都给了一个……朋友?
然后现在你说你钟情上了一人,然后把人抓来,把人家弄得奄奄一息,随时要见阎王似的,你说,这他妈是喜爱?
这是魏俦第一次觉得,钟自羽可能脑子真的有病。
以前钟自羽杀人,做灯笼,魏俦都只觉得,可能是大家兴趣不同,爱好不同,还没什么代沟,但现在,魏俦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魏俦现在莫名有点担心那柳蔚了,被这样的人钟情上,这柳蔚是上辈子造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