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不置一词,在被窝里磨蹭了一刻钟,便爬起来,勤勤恳恳的去给小黎和珍珠擦身。
等擦完了,柳蔚又回被窝,对容棱说:“两个时辰内,不许叫我,除非天大的事。”
容棱失笑,只应了一句:“好。”
只可惜,天大的事,很快便发生了。
辰时二刻,柳蔚刚刚再次入眠,外面便传来喧嚣声。
柳蔚皱皱眉头,倒在被子里,睁开半只眼,含糊的问:“怎的了?”
正在换衣的容棱将外袍衫拢好,开门,走出去。
接着,外面便是说话声。
柳蔚翻了个身,捂着耳朵,没有去听。
过了一会儿,容棱进来,蹲下身,推了推柳蔚。
柳蔚已经预测到没什么好事了,捂着脑袋,执意不听。
容棱便坐在旁边,漫不经心的道:“衙门找到了一截断指,有人认出,断指上的扳指,是钟自羽的。”
柳蔚将被子一丢,猛的坐起来,看着容棱:“手指?”
容棱点头,为柳蔚拿过衣裳,丢到柳蔚怀里。
柳蔚很是纠结,抱着衣服,想了想,摇头:“可我走了,小黎和珍珠没人看着。”
“我看着。”容棱说道。
残肢这类事,便是容棱去,估计也帮不了任何忙。而眼下这线索已经摆在了衙门,柳蔚是无论如何,也要去看看,至少要确定,这是不是钟自羽……是不是那假钟自羽的断指。
虽说担心小黎珍珠,但柳蔚还是爬起来换衣服,换好了,简单洗漱后,便与外头已经久候的衙役,一同往衙门走去。
柳月站在窗前,看着客栈底下,随着衙役一同离开的那白衣公子,瞧着此人稍显消瘦的背影,柳月的嘴唇,抿成一条线。
昨夜,柳月想了许久,总觉得此人在哪里瞧见过。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