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强烈了。
而就在容溯这稍稍失神的片刻,却听柳蔚语带不满的催促:“后面呢?快点说啊。”
容溯回神,蹙了蹙眉,心忖,此人以下犯上的毛病,若是一直不改,倒是没有招揽的价值了。
毕竟,并非所有上峰,都能包容一个不知礼数的下士。
容溯想,或许容棱也不许,只是此人与容棱关系匪浅,同屋同床共住,便心存照顾……
想到此二人的关系,又想到柳月所说,柳蔚就在古庸府,容溯眉头再次紧蹙,思虑着,那女人,也知晓容棱与柳先生的关系吗?
柳蔚,又会如何作为?
再次逃婚?
若是如此,自己倒可以帮上一把,说来也算渊源,若是力所能及,他不介意摒弃前嫌,护柳蔚逃一次容棱的婚……
“后面呢后面呢后面呢?”不待容溯想完,柳蔚皱眉,催命似的催促声又响起。
容溯黑着脸,暗暗抿着唇,重新垂眸,去看小妞的描述。
“木屋里住了两人,一大一下,是哥哥与妹妹,妹妹身上有病,腿……手?脸?不是?”
到这里,容溯有些看不懂了。
柳蔚抽空抬头瞧了一眼,瞧着小妞在自己脸上,手上,乱摸一通,柳蔚稍稍思忖,说:“皮肤?”
小妞顿了一下,也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继续说下面的。
容溯看了柳蔚一眼,柳蔚已经陷入深思,看来,钟自羽果然与小妞说过一些事。
钟自羽笃定小妞会忘记,所以无所谓的与小妞倾诉?
若是如此,那小妞现下所描述的,极有可能便是钟自羽的过去。
钟自羽去过西北?见过骆驼,还去过一间环绕在花海中的木屋,在里头,结实了一对兄妹,且,知晓其妹妹皮肤有病。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柳蔚表情迫切,换了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