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事弄巧成拙,要我说,便是弄巧成拙,也未尝不可转危为安。”
“你娘?”柳蔚挑了挑眉,语气打探。
云织梦自知柳蔚是想套话,也知自己不该说多,毕竟坊主与娘,都还不想柳蔚知道。
但云织梦总觉得无所谓,毕竟,两人之间,并非外人。
“我娘你定是见过的,只是你没注意到,不过我现下却不能告诉你,待娘应允了,还能有一会面。”云织梦实事求是的道。
此人说话爽快,言语明确,一不敷衍,二不避讳,能说的,便说能说,不能说,便说不能说。
若说柳蔚之前对其还诸多怀疑,现下却放心不少。
柳蔚“嗯”了一声,又问:“你说的那人,是何人?”
云织梦想到坊主的嘱咐,停顿一下,道:“听说你很会查,你且查查看。”
柳蔚皱起了眉。
云织梦又说:“我知道,让你查探,你是能查出的,只是缺少工具对不对?说吧,你想要什么,若是能找到,我自能替你寻来。”
柳蔚没回答,只是问:“为何帮我?”
“受人之托,不是说了。”
“受谁之托?”
“不能说,若是对方想你知了,你自然便知,对了,还有一事,我娘说了,望你哪怕一时心软,也莫要再管纪槿纪茶二人之事,纪家之事,你能避且避,况且,只要纪邢回了岭州,纪槿纪茶,自能脱难,也费不着你去出这个头,平白入了一些人的眼睛。”
两人一路说着,从衙门,沿途赶到古庸正街,又往一条狭窄的巷子走去。
路过小巷时,柳蔚一眼瞧见地上的血渍,柳蔚着实愣了一下,平白有些移不开眼。
“果然是母子同心。”云织梦说了一句,语气有些沉:“是他的血。”
方才,那孩子就是在这儿,被那人一掌,击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