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勉强露出一个笑容,却笑得尤为尴尬。
不知柳蔚存了什么心思,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容棱迟疑一下,便放下干布,走到塌边。
上了榻,容棱要掀开被子,柳蔚却把被子压得很紧,说:“先吹蜡烛。”
容棱不解其意,但也没甚在意,一挥手,利索将蜡烛熄灭。
屋子里转瞬漆黑,容棱掀开被角,睡了进去,男人的头发还未干透,就这么躺下,多少有些不舒服。
而睡在内侧的柳蔚,在做了一通心理建设后,将身子,慢慢贴到容棱身上。
这种把戏,这几夜,柳蔚每晚都做,容棱已经麻木了,他正打算随意将她推开,自己侧身睡,背对着她,就像前几夜一样,可手碰到她的身子时,容棱却愣了一下。
柳蔚睡觉时穿什么衣服,穿几件衣服,衣服的手感是什么,容棱可谓都一清二楚,眼下手里摸到的这件衣服,手感却明显与平日不同。
因为这种不同,容棱稍稍顿了一下,而柳蔚也再接再厉的贴上来,最后,索性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
不对,的确不对,太不对了……
容棱沉默一下,霍然起身,将被子一掀,指尖捏了团内力,那股内力被他掷出,不偏不倚的飘到刚刚熄灭没多久的蜡烛火芯上,接着,下一秒,房间里亮堂起来。
而容棱回头,也恰好瞧见了让他惊骇的一幕。
柳蔚躺在床上,身子一动未动,柳蔚现在的摸样其实并不好看,至少柳蔚自己觉得不好看。
容棱沐浴的时间并不长,柳蔚的准备工作并未做太久,至少,除了换衣服外之外,她甚至不施粉黛,一点妆容也没添。
而落在容棱眼里,柳蔚现在的摸样,却足以让他不能自持。
目露忐忑的女子,紧张的躺在床榻,女子的头发被拆了开,瀑布一般的披散开来,一大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