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断!这会儿,倒是多发现了容棱两个缺点,不讲道理,病得不轻!
看来,以后自己可以更毫无负担的讨厌这位三哥了。
到最后,容溯还是被撵了出去,只是临走前,容溯若有似乎的看了眼床底的方向,又极快的收回视线。
一炷香的功夫后,容棱平静的躺在床上,修长干净的手指无规律的在床沿边缘敲打。
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就是闲着无聊,头疼心烦的乱敲一阵。
而随着容棱敲打的时间越发的长,床底下,终于起了一个声响。
“哐当……”
那声音并不大,更像老鼠碰到了什么。
床上的男子不觉冷笑一声,闭上眸子。
容棱并不想知道什么,容溯的那点事,也都瞒不过他的眼,他只是,不喜自己的房间,有人窥视罢了。
这会儿,实在很晚了,距离天明,不过短短两个时辰不到。
容溯这夜并没有睡,出了房间,他是去了大妞的房间,看着床榻上睡得平静的小女娃,他转首,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椅子前面,是个架子,这个架子上,以前放着个灯笼。
那个葫芦灯笼,一开始其实是他的,但那孩子,非要与他换一个……
如今也不知,小妞那孩子是死是活。
盯着那架子,容溯没意识的胡思乱想着。
今夜,已是他失眠的第五夜。
无人发现。
容溯觉得身上仿佛揣着一个火炮,一不注意,便会引火烧身,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安然回京,若只是一个兵符,他远远不至于落得如斯田地。
只是他那位父皇……到底是,连他也算计了。
或许,有利用价值的人,父皇都会利用,他不是第一个,也绝不是最后一个。
而他那位太子皇兄,眼下的情况,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