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就连凶手,也呼之欲出。
一到了衙门,孙奇便迎了一溜烟的人出来,打头的,便是钱夫人与钱掌柜。
钱掌柜听了钱夫人相告的话,知晓女儿的死另有隐情,已没再不依不饶的执意将尸体带走。
对于父母来说,女儿乍然离世,受人迫害,没什么比为其追查真凶,更迫切的事了。
柳蔚没理众人急促的视线,只朝胡哥问道:“你们这衙门可有金疮药?”
胡哥愣了一下,眼角看了容都尉手背一眼,忙不跌点头:“有有有!”说着,忙去给拿。
容棱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看着柳蔚的目光,不禁又火热了些。
金疮药很快拿来。
柳蔚走进大厅,在一众人的注目下,蛮不在乎的托着容棱的大手,为男人悉心上药。
看着那鲜红尖锐的伤口,钱夫人不禁尴尬,一连嘴的又是道歉。
容棱神色平常,说着无碍。
孙奇这才知道,钱夫人竟然将容都尉的手背给挠伤了,顿时气得一口气都没上来,直接就甩了脸子!
倒是柳蔚,这会儿才慢条斯理的开口说:“这里,想来也没有外人了,有些事,须先与钱掌柜、钱夫人商量。”
钱掌柜面色一肃:“只要能找到害我女儿的凶手,大人只管吩咐便是。”
柳蔚点头,道:“首先,你女儿需要解剖。”
丑话要说在前头,这个案子,要定凶手的罪,必须解剖。
可是解剖究竟是啥?
钱家夫妇并不明白,两人迟疑一下,就点头:“好。”
柳蔚看他们一眼,解释道:“解剖是要将你们女儿的肚子划开,为你们的女儿开膛破肚。”
“不行!”果然,此言一出,钱夫人大叫起来:“不行,我女儿要留有全尸,你不能伤我女儿半分!死者为大,别说开膛破肚,就是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