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智,想了好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能硬碰硬。
舔了舔唇,柳蔚挣扎一下,埋着头说:“我错了。”
柳蔚很难道歉,但有时候,道歉并不意味着自己真的做错了,这是一种自保的措施。
她现在,就在自保。
容棱冷哼一声,将她又压紧了一些,嘴唇贴在她柔软的唇瓣旁,呼吸打在她的皮肤上,轻声问:“错了什么?”
柳蔚板着脸看容棱,硬是憋出一句:“不该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