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现代,是需要用仪器之类,但柳蔚一身武艺,手上隐含内力,用那薄弱的解剖刀,倒是很容易,便将头壳破裂。
顺着头骨的纹路,柳蔚切得很小心。
在手已经被流出来的脑浆和血液浸湿时,容棱再次握住她的手,将她带的老远。
柳蔚跄踉一下,动作狼狈的跌在他怀里,脸颊撞到了他坚硬的胸膛。
“怎么?”
她抬头问了一句。
容棱没有看她,只是目光专注的盯着尸体。
柳蔚转头也看去,就见那白雾,竟然又出现了!
“怎么会?”柳蔚在容棱怀里低喃一声,有些不可思议。
那白雾是从头顶发散出,她方才专注切开头壳,却并没瞧见有白雾生成的迹象。
“来自胸口。”容棱声音很冷:“这次,是从胸口出来。”
胸口……
柳蔚盯着尸体的胸口部位,那里,还穿着衣服,不算干净的布料,将尸体的胸膛,包裹得极为严密。
柳蔚皱起眉:“那烟,能穿透布料……”
屋子里再次恢复寂静。
直到那烟雾重新消失,两人才再次靠近。
这次,柳蔚没管那开了一半的头骨,而是伸手去解尸体的衣服。
衣服是不算好的布料。
柳蔚闪了闪眼皮,顺口说了一句:“这不是叶元良的衣服。”
良久。
柳蔚再道:“布料不对,叶元良与我们同船数日,穿的衣物,大多用的南方上等布料,这件衣服,是地道的北方布料,粗糙,客栈的小二,穿的便是这种布料。”
“下船后买的?”
“不。”柳蔚说:“买的衣服,不会这么旧。”
容棱沉默。
转眼间,柳蔚已将叶元良的衣服剥开,露出了里面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