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只需将两人的关系看在眼里,回京后面禀父皇,请父皇的定夺,如此便是。
至于其他,不需再过问!
……
那胡哥带着人离开,柳蔚原本以为,短些时候,不会再见。
可未曾想,当天下午,那胡哥又来了!
还带了一个人!
“这位是三乐当铺的李老,柳兄弟可是认得?”
柳蔚看着眼前这位昨日才见过的中年男人,微挑眉,不动声色的又看回胡哥脸上。
那胡哥怕柳蔚误会,这便说:“叶元良的那批货,便是暂放在三乐当铺的库房,柳兄弟不需紧张,我也只是带人来走个过场,方才那船家与船工已经认过了,他们不认识李老,李老也不识得他们,算是相安无事。柳兄弟这边,按规矩,也要问一遍,烦请柳兄弟将今早那些人都叫出来,咱们快些认完了,也好快些结束。”
胡哥说得有理有据,义正言辞。
柳蔚自然得应下。
毕竟人家公事公办,没有错,只是柳蔚惊讶,为何三乐当铺也会和叶元良的死攀扯上关系?
柳蔚饱有深意的敛了敛眉,看看胡哥,又看看那位李老,抿着唇,低垂的眉眼,盖住眼底的情绪,这才道:“原来如此,有劳胡哥了。”
柳蔚说着,便吩咐小二上去,将人都叫下来。
小二上去了一会儿,就将人都带了下来。
容棱抱着脸上还有墨点的小黎,走在最前头,小家伙今日被容棱抓壮丁,不准他这么贪玩,今天临时给他安排了功课,让他抄千字文,小家伙抄了才半个时辰,便脸也脏了,手也黑了,整个人都狼狈了。
在容棱身后的,即是容溯。
一直受伤的男人单吊着胳膊,慢条斯理的下着楼梯,在看到他们时,也只是抬了抬眸,眼中毫无情绪。
容溯的后面,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