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了,它一爪子说是站在人家肩上,实则那锋利的爪子都快刨花人家的脸了。
小黎很吃力的拖着小老鹰,有点不乐意的说:“你太重了,下去。”
幼鹰也不知道听懂没有,只是仰着头,高兴地叫一声:“咕咕……”
小黎皱起眉头。
珍珠从柳蔚怀里跳出来,站在一旁的桌子上,看着幼鹰叫:“桀桀桀……”
发现了小伙伴,幼鹰立刻从小黎身上下来,扑腾着过去,一翅膀就把珍珠盖住:“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
幼鹰:“咕咕咕咕咕咕……”
珍珠:“桀桀桀桀桀……”
两鸟聊得很起劲,容棱面无表情的问柳蔚:“它们说什么?”
柳蔚脸上难看:“那只小鹰说什么听不懂,珍珠是说,我们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然后。”容棱挑挑眉。
柳蔚抹了抹脸:“虽然我听不懂小鹰如何回答,不过,看样子,好像不让珍珠走。”
容棱看看两鸟,又看看窗外街对面胭脂铺外的画眉,沉思一下,复杂的道:“看来,珍珠交了不少朋友。”
柳蔚冷笑:“还都是母的。”
一只代表灾难的乌星鸟,一只歌声如天籁般的画眉鸟,一只膀大腰圆的小老鹰。
这段三角恋,柳蔚表示,她看不下去了。
最后,在离开前,柳蔚并没去胭脂铺买下小花,因为根据小黎的描述,小鹰咕咕说了,如果珍珠敢带走小花,它就把小花吃了。
珍珠在一番情与义,爱与恨的挣扎后,最终决定把初恋留下,自己孤独的上路。
可实际上,珍珠一点也不孤独。
沁山府郊外的官道上,宝蓝的马车,匀速前行着,柳蔚坐在马车里,看了眼又在看医书的容都尉,再看看抱着枕头,缩在一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