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何能做到两面行动。
“做不到。”容棱淡声回答。
柳蔚点点头:“可知谁能做到?”
“没有。”容棱回答得很认真:“我所知的人中,没有。”
看来青云国的武功,不是这个路数的。
柳蔚在现代,是知道有这种功法的,但那被师父称为“邪门歪道”,不被他们正统古武学所接纳。
柳蔚不想师父生气,问了几句,也没再问。
但柳蔚也知道,要将人真的拍成粉碎,这样的内功造诣,不说三四十年,哪怕武学天才,也要二十年以上。
而从小黎和黄临的口中得知,那顶着容棱暗卫容貌的神秘人,分明是个年轻人。
所以,绕来绕去,还是绕回来了,尸体是被炸裂的,这是最合理的推断,只是并非用的火药。
眼下数据太少,柳蔚做不出更多的判断,她只能将这些事记下,等到以后,看能否遇到同样情况,再多些资料。
人在面对从没遇见过的东西时,总是要小心为上,谨慎起见。
但尽管如此,柳蔚还是将这个疑点写进了验尸报告中。
至于曹余杰到时候面对这完全没有信服度的报告,会有多发愁,就不是柳蔚能决定的了。
碎肉检查完,就剩干尸。
干尸实则昨日已经检验得差不多,今日不过补一些手续。
柳蔚从黄觉杨的尸体里,抽了一管血,把血滴在黄觉新的骨头上,没一会儿,血融了进去,这证明,这两人的确有血缘关系。
这个鉴定手法,曹余杰又没看懂。
曹余杰欲言又止,张口想问,但又忍住了。
柳蔚看曹余杰那摸样,便道:“曹大人也来滴一滴?”
曹余杰摸摸鼻子,想了想,走了过去,可看看自己的手,却不敢咬破。
柳蔚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