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也没看她,低头用早膳。
小黎没听懂这话,但看得出,娘亲和容叔叔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小黎擦干净眼角的泪花,再一看,却见娘亲也低头吃饭,似乎当真和容叔叔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小黎也不懂大人之事,左右看了两下,看不出东西,也跟着低头吃饭。
一餐早膳用完了,楼上浮生才下来,金南芸却没出来,浮生说,她是来端膳上去,给她家夫人用的。
柳蔚问:“她怎么了?”
浮生惊喜道:“先生,您喉咙好了?”
柳蔚点了点头,看向二楼:“她不舒服?”
浮生看了容棱一眼,还是打马虎眼:“没呢,说是天太冷,不想出被窝,要多睡睡。”
金南芸可不是个懒性子,平日都是神气活现,精神奕奕,曾经哪怕发烧都要把人烧糊涂了,还坚持到衙门来找她,就因为她那天答应,会陪金南芸听戏,金南芸就真的不管不顾,拖着病来了。
还整场戏下来,没让人发现丁点不妥。
等柳蔚发现金南芸发烧时,这人都快烧成灰了,迷迷糊糊的,满脸滚烫,还在嘟哝戏词,一口一句“无限春愁横翠黛,一抹娇羞上粉腮”,还真有戏上花旦那个味道。
现今听金南芸在房里躲懒,柳蔚是不信,但今日柳蔚也没工夫多问,只叮嘱浮生两句,便放下筷子。
等容棱吃完了,一起去黄家。
经过昨晚的沉淀,今天,柳蔚必定要去黄家问个清楚。
临走前,小黎也想跟着,柳蔚看了看面色铁青的容棱,难得的拒绝:“你在客栈。”
小黎一愣:“为什么?爹你还在生我气吗?可我骷髅头都给你了!”都割地赔款了,怎么娘亲还要秋后算账?
柳蔚敲了儿子额头一下:“不听话了?”
小黎小嘴一撇,还是乖乖埋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