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个死士的容貌,但是暗卫毕竟是偷偷监视对方,画像的来路,摆在公堂上,便显得不光明磊落。
有当事人自己的证供和画像,这个案子,可以更明朗化。
因此,柳蔚就对黄茹点头,以此多谢黄茹的帮忙。
黄茹见状,吊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黄茹对黄临招手:“临儿,过来,到母亲这儿来。”
黄临不过去,他还是拉着柳蔚,急切极了:“我是杀了人了,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告诉府尹大人?”
柳蔚特别委屈,指着自己的喉咙,摇头。
柳小黎在旁边翻译:“我爹喉咙坏了,不会说话,他说不了,小哥哥你不要逼我爹。”
黄临很绝望。
他也想起来,这位大人今日一直没开过口,于是他又看向容棱,走过去拉住容棱的袖子:“那这位大人呢,你也知道我是凶手对不对?”
容棱看了柳蔚一眼,柳蔚却没看他,别开脸,看着另一边。
容棱哪里看不出柳蔚这是故意借故无法说话,从而包庇黄临,虽然不赞柳蔚的妇人之仁,但容棱却不愿为了这等子小事,再与柳蔚生出嫌隙。
因此,容棱说道:“我并不知晓。”
解剖尸体的不是容棱。
容棱不会仵作的本事,更不懂人身上的伤痕有多少奥秘,容棱的一切所知,都是柳蔚告知。
柳蔚眼下都“无法确定”,容棱自然随波逐流。
黄临觉得这位大人简直是不公道!
黄临退在雨中,气的气喘吁吁:“你们为什么要撒谎!不是你们教我,要杀人偿命!为何现在又换了副嘴脸,你们究竟是不是朝廷命官!”
看黄临气急败坏,柳蔚伸出手,比划起来。
柳蔚一边比,柳小黎一边翻译这手语:“我爹说,他与容叔叔当然是朝廷命官,但是这件案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