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临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看着上面浮现出的纹路,表情有些迷茫。
柳蔚写——你不知道?
黄临摇头:“不知道。”
要在人身上刻出这么大一幅图,其中痛处,非是常人所能忍,黄临怎么可能不知道?
若是不知,除非是在人没有意识的情况下。
可即便没意识,醒来后,难道不会疼痛?
纹身带来的痛楚,绝对不是一个几岁的小孩能忍。
柳蔚表情很难看!
很好,现在无从考察的疑点又多了一个,将事情,推向了更不可预知的方向。
“容大人,柳大人?”房间外,曹余杰的声音传来。
柳蔚把衣服给黄临穿上。
容棱去开门,就见外头,曹余杰表情急促的道:“两位大人,出事了。”
两人同时看着曹余杰。
曹余杰道:“黄府这几日重建小湖畔,拆了一栋湖中亭,刚刚有人报案,说湖中亭底座下,有一具尸体。”
曹余杰说完,便抖了一下。
显然是想起曾经自己也去过黄府做客,还夸赞过那小湖畔风景秀丽,甚至还在那湖中亭中吟诗作对。
如今再回忆起来,那下头,竟是有具尸体,他顿时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柳蔚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如今才是正午时分,不是说好,报案之人,下午再来报案吗?
柳蔚这么想着,便看向容棱。
容棱没有作声,走到门外,出去了两个呼吸才回来,回来后,就对柳蔚摇头。
柳蔚愣了一下,比划——什么意思?不是你安排的人报的案?
容棱再次摇头。
看不懂手语的曹余杰在中间干着急:“容大人,究竟……”
“去看看。”容棱淡声说道,上前,牵住柳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