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得找机会与那黄夫人谈一次。”
两人正说着,院子外头响起一声鸟啼。
柳蔚抬了抬眼,看向容棱。
容棱起身,走了出去,站在门口不过两个呼吸,空中一块小小的石头投掷下来。
容棱反手接住,将石头解开,取下包住石头的纸,看了一眼,拿回来,递给柳蔚。
柳蔚接过看了一眼,嫌弃:“你的手下,字写得真不好看。”
容棱:“……”
这张纸条上只有两个字——完毕。
柳蔚一脸懵然:“什么意思?”
“跟到了。”
柳蔚眨眨眼。
容棱解释:“我的人,跟上了那人。”
打扮成黄府家丁,混入衙门潜藏的那人。
柳蔚“哦”了一声,再问:“只是跟上了?”
“还要如何?”
“不抓起来吗?”
容棱淡声:“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柳蔚啧了一声,不做声。
容棱问:“你有意见?”
柳蔚皱眉道:“有的时候,放长线是好,但并非是所有的时候。你跟上那人有何用?目睹他是如何将同伴救走?两人又如何一起亡命天涯?何不将人直接抓了,一窝端,慢慢审问,我倒是觉得,只要将人抓起来,再硬的嘴,都有撬开的法子。”
容棱做事,擅长顾全大局,用大方法,以最小的付出,获得最大的收获。
而柳蔚做事,却喜欢直来直往,该拐脑子的时候,就拐,不该的时候,就直面战斗,总比躲躲闪闪来得效果显著。
容棱沉默一下,问道:“你是说,镇格门该换都尉了?”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个人一个做事方法,柳蔚有柳蔚的本事,以及独特手段,但容棱也有容棱的谋略,以及专属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