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麻穴,就是痒穴,该是最折磨人的地方,但星义硬是憋着一口气,再难受也不妥协。
容棱看看时辰,觉得就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他走到门边,对着外面隐藏在暗处的暗卫们吩咐一句:“看牢!”
便不再管星义,走向了柳蔚的房间。
星义被撂下,浑身酸麻难受,奇痒难忍!
偏偏连动都动不了一下。
星义额头布满了细汗,那是强韧痒麻而造成的,他在考虑,他虽然不怕刑罚,但若是能少受些苦,又何必这样自找虐待?
此刻容棱不在,星义在迅速编造,看能否编一套完美些的说辞,先糊弄过去。
撒谎也是从小的训练项目之一,星义有信心,自己可以编的无人看出。
方才刚醒来,时间太短,他没有办法设想周全,现在,到底争取了一些时间。
就在星义忙着一边抵抗身体的难受,一边脑子迅速转动时。
容棱敲响了柳蔚的房门。
柳蔚坐在床上,一听到房门响,就抖了一下,然后缩回被子里,推推旁边的小黎。
小黎正抱着自己的骷髅头宝贝,娘亲一叫他,他就反应过来,然后张口对外面头道:“谁啊?”
“是我。”容棱的声音,淡淡传来。
柳蔚给小黎使眼色!
小黎乖巧的点点头,但又小声的确认:“爹,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你挡住容叔叔,这颗头就送给我了。”
柳蔚敲了小黎脑门一下:“知道了,你的。”
柳小黎高兴的笑笑,然后对外头道:“容叔叔,我都睡了。”
“你爹呢?”容棱问道。
“我爹也睡了。”
外面沉默一下,接着便是转身离开的脚步声。
柳蔚眨眨眼,仔细的竖起耳朵听,果真听到脚步声越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