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这是什么话,我好心来探你,你怎的像是不欢迎似的?”
严裴心说,本公子就是不欢迎!
从柳先生第一日过来,被于文尧撞上后,之后两天,于文尧每日定时定点的必过来。
严裴和于文尧关系好,但也没到天天见面的地步,顶多就是三五日于文尧过来晃荡一圈儿,带点外头的小吃,说点外头的闲话,陪严裴两个时辰便是。
可这三日,于文尧每日都来不说,呆还呆得很久,柳先生不走,于文尧也不走。
便在昨日,于文尧还死皮赖脸的留下来吃了晚膳,本来都没准备要留客用膳,菜都没做几样,最后还得加紧的给于文尧赶出两个新鲜热菜,于文尧还脸大的吃了两碗饭。
严裴有些头疼,扶着额角,用素白病态的手指轻揉了揉。
于文尧却紧盯着柳蔚,支着脑袋,看着柳蔚问:“先生,阿裴的身子,可好些了?”
柳蔚理都不理于文尧。
于文尧继续问道:“可好些了?”
柳蔚沉默。
“可好些了?”
柳蔚:“……”
“可好些了?”
柳蔚:“……”
“好……”
“好些了。”严裴受不了了,惟怕于文尧念叨个没完,忙打断他。
于文尧得到了答案却不满意,瞪严裴一眼,道:“你身子好不好,你自己哪里知道,当然得问大夫。先生,阿裴的身子可好些了?”
严裴头疼得更厉害了。
柳蔚知道于文尧这么讨嫌是为什么。
这人有点毛病,大概是因为不用继承家业的问题,父母也未逼其入朝为官,所以这人便整日就跟个浪荡公子似的,今日招招这家的猫,明日逗逗那家的狗,成天无事生非,吃喝玩乐。
这人这会儿缠着柳蔚,无非就是柳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