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那张丑陋恶心的烂脸。
大多数人做不出诗来,小部分心智坚定的,还能勉强成句,但都马马虎虎。
于文尧已经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但他脸上的笑意,却越发重了。
严裴看于文尧一眼,小声问道:“想到什么好诗句了?”
“想到也不会念出来。”于文尧笑着说,说完,却又看向柳蔚:“不过,有个新发现。”
“恩?”严裴挑眉。
于文尧却不说了,只是眼中的趣味,燃烧得太过强烈,险些灼伤严裴的那双漂亮眼睛。
于文尧是怎么也没想到,那位失踪已久的“柳先生”,竟然远在身边,近在眼前。
柳蔚,柳先生,是男扮女装,还是女扮男装?
有趣了,实在有趣了。
柳蔚的烂脸只有一半,而柳蔚没烂的那半张脸,任谁仔细看,都一眼能看出,那是曾在容都尉身边效力过的柳先生。
只是,在柳蔚揭开面纱的那一刻,不说在场见过“柳先生”的人有罕见的几人,就说哪怕是曾经见过柳先生的,只怕也是将全部的视线都放在了那半边烂脸上头了。
谁会在这种时候,去仔细注意她没烂的半张脸?
人的视线,都是惯性的,惯性看最为惊奇特别的那一面。
于文尧今天在这样的情况下,仅是短短几息功夫,看了烂脸,却也仔细看了真容,他轻而易举就认出了柳蔚,眼中的笑意,便更深了。
他就说,为何容都尉家的小孩,这么喜欢这女人,原来如此!因为柳大小姐本身就是这孩子的“爹”,不,或许是才“娘亲”才对。
所以,到底她是男是女?
这小小的插曲之后,诗会依旧继续,但心不在焉的人越来越多,到最后,皇后哪怕再想勉强将热闹气氛营造起来,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而此时此刻,太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