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才对你虚以为蛇,实则这种人最是阴险,你不许跟他太亲近了,听到没有。”
柳小黎听着,却辩驳:“可是容叔叔给我买糖人吃。”
“几块糖人就给你打发了?”
“还有香果糕和绿萝糕。”
“这个爹没买给你吃吗?”
“容叔叔买的不一样。”小家伙振振有词:“好吃一些。”
“只是贵一些,他有钱,都说狗不嫌家穷,子不嫌母丑,你是在嫌弃爹没给你买贵价货吗?”
柳小黎抬着下巴,将小脸搁在娘亲胳膊上,一双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看了娘亲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算了,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柳蔚:“……”
一种自己无理取闹,反而要儿子包容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清楚。”
柳小黎慢悠悠将头埋下去,闭上眼睛:“就是,爹你开心就好的意思。好了爹,我困了,要睡了。”
柳蔚:“……”
这一大一小都能气死她!
而此时,另一头,越国候府内。
越国候严震离听完暗卫之报,阴沉的脸上,生出几分狐疑。
“当真如此?”
“确实如此。”暗卫老实道:“属下赶到丞相府时看到的,的确就是这样一面,容都尉带着的那位柳先生,的确本事不小,侯爷,他如此了得,咱们是不是真应该,让他开棺验……”
暗卫话未说完,便看到侯爷一脸铁青,顿时咽下最后一个字。
今日傍晚,有个自称是三王府侍卫的人来传报,说是镇格门插手调查“幼儿失踪案”,知晓他们侯爷刚刚痛失爱子,虽惋惜,却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定要抓到那人,抽皮扒筋,以慰小公子在天之灵!
那人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最后却提出要开棺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