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孩子刚刚捏完尸体,没有洗手!
柳蔚抱不住孩子,柳小黎最近吃得好了,越来越重,她也越来越抱不了他。
抱着孩子不过两个呼吸,她已经不耐烦,顺手一丢,将孩子丢进容棱怀中。
容棱熟练抱住,浅浅地白了躲懒的某人一眼。
柳蔚装作没看到容棱鄙视的视线,转身大义凛然的对柳城柳域拱拱手。
两人也同样回礼,言语间很是小心:“先生若是有什么消息,还望立即通知相府。”
“两位大人放心,这是自然。”
最后,容棱带着柳蔚、柳小黎离开,京兆尹因为要留下善后,没有走。
看着两大一小身影消失,京兆尹才谨慎的问:“二位大人,方才……”
“那柳先生,什么来历。”不等京兆尹问完,柳城已率先问道。
京兆尹愣了一下,赶紧回道:“回大人,这柳先生,今日下官也是第一次见而已,他,可是做了什么?”
柳城没说话,柳域却叹道:“做得多了,这也不知是不是我们孤陋寡闻,父亲,这其他地方的仵作都是这么办案的?”
“若都是如此,容棱又怎会对他如此器重。”柳城毫不客气的直呼当朝三王爷名讳,京兆尹是个惯会做人的,自然当做没听到,柳域显然也习惯了,同样没有表示。
只是柳域还是好奇:“连容貌都不知道,这柳先生,倒是够神秘。”他说着,又问京兆尹:“你可见过他的摸样?”
“自然见过。”京兆尹道:“要说他来丞相府之前,也没戴那羽笠,就不知道怎么的,一时半会儿不见,就说是中了风寒,需要避着了。”
“风寒,方才这么久,没见他咳嗽一声,这算哪门子风寒?想来,是容都尉不让他露面吧,幼儿失踪案盘踞在京三年之久,弄得人心惶惶,家家自危,连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