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改变。”
其实她想说“你依然我行我素”,可是她没舍得。
即使到现在,她对他都舍不得说重话。
他是她心底的白月光,舍不得触碰。
“哥哥,你要我为你想,接纳她;可是你为我想过吗?”
“我都说了不喜欢,你处置起来真的很难吗?”
“你给她置办宅院,买百八十个奴婢伺候,我都没话说。怎么非得你?”
“你不觉得她有问题,觉得是我胡搅蛮缠不容人,觉得我不为你想,哥哥,这对我公平吗?”
吴鱼愣住了。
姮姮眼中闪动着泪光,然而却并没有流出泪来,她还在笑。
“如果哥哥自己能想明白,或许我能当做没发生过;如果我自己也没想明白,或许我还能糊涂下去。但是现在我先于哥哥明白了,所以,哥哥,你还是做我的哥哥吧。”
姮姮说完,努力对他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摆摆手:“你回去陪着夜绢吧,哥哥我走啦!”
她几乎是一溜小跑地离开,她怕自己泪崩。
这一切来得太快,吴鱼眼睁睁地看见她就要消失在拐角,这才奋力追去:“姮姮,你等等。事情不是这样的……”
没想到,斜里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拦住了他。
吴鱼惊讶地看着挡住他的人——竟然是姮姮的暗卫,一个他曾见过很多次,但是从未和他说过话的男人。
那个男人说:“算了吧,你配不上皇太女。追不上她的脚步,早晚有一天你也会跌倒,看着她远去。”
吴鱼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的力气,停下了脚步。
再说燕淙,看见姮姮离开,他心里多少有些担心,吃饭的时候就有些心不在焉。
好容易等众人都热闹完了要各回各家,他想偷溜去看看姮姮怎么样,忽然被蒋嫣然叫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