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姮姮声音冷冷的。
女子似乎受到了惊吓,嗫嚅着道:“我,我……”
“姮姮,”吴鱼替她答道,“这是我表妹夜鹃。”
“表妹?”姮姮的眉头快要皱到一起,满脸不高兴,“那她为什么坐我的秋千?她怀孕了?她相公呢?”
表哥表妹的,就应该像她和燕淙一般坦坦荡荡才好!
一看这个夜鹃,就是一朵小白花,看着就让人不舒服。
“此事说来话长,我回头再和你说。姮姮你在这里等我,我先送夜鹃回去休息。”
姮姮没有说话,吴鱼便以为她是默认了,伸手扶住夜鹃。
姮姮就站在原地,目送两人离开,心中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过了一会儿,吴鱼急匆匆地跑出来,道:“姮姮,你今日怎么有空来了?”
姮姮问:“哥哥的意思是我不该来了?”
吴鱼一惊,随即道:“你生气了?谁惹你了?”
“哥哥,你哪里来的表妹?”
“说来话长……”
“没事,你慢慢说,我慢慢听。”
“你坐秋千上,我推着你,说给你听。”
姮姮别过头拒绝:“我今日不想坐秋千了。”
别人坐过的地方,她嫌脏。
她生气在于吴鱼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和夜鹃举止亲密,已经超过了该有的界限。
吴鱼道:“哦。夜鹃是自己找上门来的,她也是夜氏的骨肉。她身世很惨,被人卖到了烟花之地,好容易被人赎身,怀上了身孕,赎走她的那个男人又溺水而亡。她无家可归,便只能来投奔我了。”
姮姮问:“她是如何知道你这个亲戚的?”
“因为你。”
“嗯?”
吴鱼道:“因为我们来往甚密,所以她才听说了,我也是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