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的祖父祖母上京,状告您不孝;而昌平侯府,则告将军不孝。属下觉得,是程宣是借助太子的手操纵报复。”
苏清欢沉默了片刻,问道:“将军知道后,什么反应?”
这些事情,不可能越过陆弃。
杜景拱手:“这正是属下这次来想说的。属下觉得,将军对此太不在意。虽然是跳梁小丑,但是人心险恶,万一让他们得了机会,恐怕不死不休。”
“你说得对。”苏清欢很赞同,“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程宣心思深沉而执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杜将军,有没有一劳永逸的法子,除掉他?”
时至今日,她与程宣,早已势不两立。
程宣的存在,对于陆弃和他来说,绝对是悬在头上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落下来。
“也不是没有,不过权衡利弊,暂时还是让他蹦跶几天。”杜景道,“将军已经让人处理那两桩不孝的指控,但是没说如何对付程宣。属下今日,也是想来问问您,程宣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弱点?”
苏清欢闭上眼睛,半晌后道:“几乎没有。他处事狠辣,对自己都能狠下心,更何况别人?杜将军,一定让人盯着他。”
“是。也请夫人劝说下将军,不可掉以轻心。”
虽然很为难,但是苏清欢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说完话,她让杜景先走,自己走在后面,结果不小心被积雪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
杜景回头,下意识地想伸手,却在白苏伸手后,默默地把袖子中的手握成拳头。
苏清欢窘迫得想捶地,好在杜景怕她尴尬没有多呆,匆匆离去。
“我怎么这么倒霉!”苏清欢摸摸裙子上湿了的一大块,郁闷道。
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
白苏笑着劝她,扶着她往外走,出来的时候就见白芷正在和妙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