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
白苏从来都和气稳妥,性格又坚韧,很少有哭成这样的时候。
“多谢夫人关心,奴婢没事。”
苏清欢以为她是碍于陆弃在所以不敢说,便出声赶陆弃:“将军刚才不是说还有军务要处理吗?快去吧,晚上过来吃饭,我给你做水煮鱼片,包鸡丝馄饨吃。”
两人相依为命的时候,那些偶尔才能吃到的美味,成了现在最美好的回忆。
陆弃哼了一声,甩袖准备离开,却还是道:“不吃鱼片,最近上火,不喜欢辛辣之物。”
苏清欢略一想就明白过来,他是怕自己馋,不顾姨妈跟着吃,所以才这般说。于是她笑着答应下来,心里却想着给他做。
“将军,夫人,奴婢有事要禀告。”白苏又重复一遍道。
陆弃这才隐约觉得,她是想跟自己说话,于是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又蹲身行礼的她道:“说。”
“起来说。”这是苏清欢说的。
“白芷,你把刚才那个妙音的事情再说一遍给将军和夫人听。”
白芷懵懵懂懂地又说了一遍。
苏清欢略一思忖,看着陆弃道:“军中戒备这么森严,我这里距离外围那么远,她如何避过那么多侍卫过来的?”
白芷恍然大悟,十分愧疚自己的粗心。
没想到,陆弃微微一笑:“我知道。”
苏清欢:“……什么?”
“从她入军营我就知道她。”陆弃道,赞许地看向白苏,“是你想明白的?”
白苏垂头道:“奴婢愚钝,只是觉得奇怪,所以来禀告一声。”
“很好,对得起你主子那般器重你。”陆弃道。
“你到底知道什么?”苏清欢急了,“那日你看她摔跤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不正常了?”
“李妙音,中原人,年少父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