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残。”陆弃每说出一个字,都是锥心之痛,痛的同时,血液中翻涌着不可压制的弑杀。
“快进来——”薛太医急急地道。
“是你!”张孟琪指着薛太医,“是你!轻菡呢?轻菡是不是跟你走了?”
说话间,他就要上前拉薛太医。
一脸冷沉的明唯拦住他,“张二老爷,现在清欢的身体最要紧。”
“清欢,清欢——”张孟琪忽然像被抽尽了全身力气,“轻菡说过,‘人间至味是清欢’……”
陆弃抱着苏清欢进去,薛太医取出银针,沉声道:“按住她。”
苏清欢似乎感受到了陌生人的接近,又狂躁起来,身子扭动得像被按住七寸的蛇。
“呦呦,我在,别怕,谁也不能伤害你。”陆弃心疼到无以复加。
门外,明唯和杜景在说话。
“秦放如何收到的消息?”
“将军在军中召集我们议事,有人捎了口讯来,喊着夫人的小字,说她出事了。”
陆弃一听“呦呦”两个字,疯了一样地冲出来,留下满营帐的将领们面面相觑。
别人都没反应过来,杜景却已经扬声让备马,紧跟着陆弃出来。
“我是在自己府中,”明唯徐徐道来,眉峰紧蹙,向来温和的眼中也有隐藏不住的怒意,“有人上门,说她与人勾结,要害世子妃,引我来到这里。人我已经抓到——张二老爷,您又是为什么来的?”
张孟琪从怀中掏出羊脂白玉钗,“这是轻菡的遗物,我这些日子一直到处在找。送来的人跟我说,要带我去找她。”
杜景咬着嘴唇,一拳砸在院中的梧桐树上,树叶簌簌而下:“我这就让人查。”
明唯斩钉截铁地道:“去查程家。”
知道苏清欢的小字,知道她与张孟琪的关系,知道她在替世子妃治病,能调动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