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是个随时可以玩弄抛弃的贱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知道了做人的滋味,做人真好啊,可惜我已经不配……”
眼泪夺眶而出,顺着眼角滑落。
如果她没有那么轻易地交付出真心和身体,即使被辜负,她靠着苏清欢,也能再站起来,过得红红火火,挺胸抬头。
可是,没有如果。
“阿杜,阿杜,你进来!”苏清欢失控地大喊,“药箱,拿我的药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