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他“沽名钓誉”,也不至于让他这般直接撕破脸皮吧?不管怎么说,自己也是大唐的开国县伯,而法雅和尚却不过是一介僧侣罢了,双方的地位根本就不对等。
难道法雅因为李渊的宠幸,已经膨胀到这种地步了?
李忘忧再一琢磨,却又觉得并不意外。
这脑残和尚,连李二取消他出入宫禁的资格后,都会心怀怨恨,四处散播谣言,那怼自己这一个小小的开国县伯,却也再正常不过。
李忘忧想到这一点,便也懒得与法雅一般见识,笑笑没有说话,倒是大堂之中的马周四人,听到法雅和尚的话后,皆是面带不满,为自己的师长鸣不平。
将法雅、裴寂与萧瑀三人请到大堂内落座,又命人送上茶水点心,李忘忧才朝三人笑道:“不知今日三位大驾光临,有何见教?”
萧瑀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只是盯着手里的茶杯看,似乎能从中看出一朵花来般。
裴寂倒是轻咳一声,出言说道:“户县伯,今日我等冒昧登门,乃是因为近日坊间多有传闻,户县伯貌似对法雅大师,多有误解。故而老夫才厚颜与萧公一起,陪同法雅大师登门,便是想要澄清此事……”
李忘忧尚未说话,却听法雅和尚毫不客气,直接打断了裴寂的话,开口质问道:“户县伯,贫僧听闻,你称贫僧是沽名钓誉之辈,可有此事?”
李忘忧愕然,这货还真是一点也不客气。
法雅和尚的态度,让李忘忧也有些恼火了,便很干脆的点头应了下来:“不错,确有此事。”
他根本不在乎法雅和尚如何想,也懒得继续虚伪与蛇,直接点头承认了。
反正他吃定了法雅奈何他不得,骂你的坏话就是我说的,你这秃驴又能怎么样?
“好,好!既然户县伯承认了,那贫道倒要与你理论理论。”法雅和尚被李忘忧的话,气得胡须乱颤,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