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学子们倒是没想过,李忘忧那书院,今年不过准备招募一百多人而已。他们这数千考生若是去应聘,这竞争激烈程度,比起进士科考试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仁轨这一嗓子,自然引得众多学子纷纷响应。
“刘兄说得是,我等既然今岁落第,那不如走一趟国子监,看看能否入先生法眼。”
“若是能被先生看中,去书院教书,那自然很好,就怕不易啊。”
“不管怎么说,总要去试试再说。”学子们互相议论几声,便簇拥着上官仪与刘仁轨两人,浩浩荡荡向务本坊国子监而去。
此时的国子监中,李忘忧与许敬宗早已等候在此,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也陪同在旁,众人正说着闲话等候礼部放榜的消息。
孔颖达捻须微笑:“子忧,老夫听闻你前几日,又收了两名弟子,今岁也参加了春闱?”
李忘忧点头说道:“孔公说的没错,他们名叫上官仪与刘仁轨,今科进士科的考生。”
许敬宗笑道:“孔公怕不知道,户县伯这两位弟子,可是他在你府上的酒楼之中捡来的。”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
李忘忧说道:“嘿嘿,也是凑巧,我在孔公酒楼之中饮酒,偶遇这二人。一时有了爱才之心,便答应收他们二人为弟子。”
“哈哈,那子忧你应当感谢老夫才是啊。”孔颖达说道:“子忧对他们二人可有信心?说起来,今岁春闱,应当是最公平的一科春闱考试了。子忧提出那誊卷糊名,封锁考院,封闭阅卷等方法,让老夫叹为观止!这春闱便当如此,往年那些世家大族百官勋贵纷纷插手春闱科考,老夫早已不满,却又不知如何避免。倒是子忧给圣人进言后,老夫才恍然大悟。子忧,老夫当替天下读书人感谢你。”孔颖达感叹道。
李忘忧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讪笑道:“孔公谬赞了。”
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