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每人每年百贯铜钱作为束脩费,许敬宗又忍不住将嘴大张,半天说不出话来。
黑,真特娘的黑啊!
要知道,如今长安城东西两市中,突厥敦马不过十贯铜钱一匹,一头犍牛也不过四五贯铜钱。这百贯铜钱,可是相当于十匹突厥敦马或者二十头犍牛,居然才仅仅是一年的束脩?
“户县伯,这书院的束脩是不是太贵了?下官……下官担心如此一来,恐怕书院招收不到学生啊。”
李忘忧耸耸肩膀:“难道我与圣人花费那么多黄金,修建的书院不值这点束脩?许公或许不知道,太子殿下与圣人的几位皇子,也将进入书院就读。”
许敬宗的眼睛一亮:“户县伯此言当真?”
他当然明白这代表什么意思,若是能与太子殿下和一众皇子成为同学,同窗十年……百贯铜钱算个屁!
许敬宗此时只有一个想法,便是将自己儿子许昂也送进书院读书。
许敬宗虽快四十不惑,他生有五子,最小的儿子许昂,如今也不过才十岁而已,正是适合入学书院的年龄。
但一想到百贯一年的学费,许敬宗就觉得牙疼。
“敢问户县伯,下官的犬子若是想入书院读书,这束脩……”
李忘忧瞥他一眼,许敬宗出身高阳许氏,算起来也是个世家出身,难道还会缺这点铜钱?
果然这货如历史上评价一般,贪财的很啊。
许敬宗这货,历史上为了收取钱财,甚至连自己女儿都嫁给了少数民族酋长冯盎的儿子,“嫁少女于夷落”。自然引得朝中百官诟病不已,认为他贪图钱财。
李忘忧见他居然连百贯铜钱的束脩都想省,也是差点被这货给气笑了。
“许公,你府上公子若能考进书院,嗯,束脩就只收一半便是了。”李忘忧说道,既然许敬宗那么拉得下脸来说这事,他自然也要给书院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