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手握成拳,微微一个用力,那玉簪竟是断成两截,露出里面的小纸条来。
只见那纸条上用簪花小楷写着“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这两句话的字迹并不相同,应该是出自两个人的手笔。
萧让望着手中字条,陡然发出一声冷笑——这上半句的簪花小楷一看便是顾熙言的字迹。
顾熙言并不知道这支玉簪其中的玄机,方才见玉簪段成两截已是大惊,此时看清了字条上写着的字眼,更是脚下一个不稳,跌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上一世,史敬原将和顾熙言的过往当做谈资诉之与众,传遍了大街小巷,将其名声毁于一旦。萧让得知后暴怒,将顾熙文的卧房翻了个底朝天,翻出了一沓子她和史敬原往来的通信,坐实了两人私通的罪名。
这一世顾熙言重生之后,刻意存了个心眼,把史敬原寄来的信件阅后即焚,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没想到,史敬原竟是狡兔三窟,在她及笄之时便存了陷害的诡谲心思——竟是在那看似平平无奇的及笄贺礼中留了这么一招歹毒至极的后手!
萧让望着手中字条,薄唇紧抿着,半晌没说话。
大掌略一用力,便将那断成两截的玉簪捻成了粉末。
心中的恐惧铺天盖地地蔓延开来,顾熙言颤声道,“侯爷,你听妾身解释!妾身并不知这簪中有何物.....”
“哦?”萧让冷着脸,目光如冰冷的利刃,直逼视到她的内心深处,“那夫人便解释解释,这簪花小楷的字迹是出自何人之手?”
顾熙言闻言,心头“咯噔”一下——坏就坏在,这字条真的是她重生之前,和史敬原花前月下时写的!如今面对男人的逼问,真真是百口莫辩,只能为前世的自己赎罪。
“这字迹......”顾熙言粉唇颤了颤,“......是出自妾身之手没错,可那是妾身年少不知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