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道,“属下遵命!”
从萧让第一次知道史敬原此人的存在的时候,就存了除之而后快的心思。
他之所以没有立即处理掉史敬原,强忍着按兵不动,无非就是想暗中窥探顾熙言对着门客的态度。
可是如今,他竟是不知不觉地渐渐失控了。
一想到那门客曾和顾熙言花前柳下,书信传情,他就妒意漫天,怒火陡生,顿起杀意。
他一边儿嫉恨的要死,一边又想看看顾熙言是否对自己坚贞不移,与那门客一刀两断。
父侯曾告诫他,身居高位,最忌讳的事便是将一己心事暴露出来,给了别人忖度自己的机会。故而,一直以来,萧让修炼的七情不上脸,从来都不是一个容易情绪外露的人。
可是,不知不觉地,顾熙言已经成了随时随地可以牵动他满怀心绪的人,他对她的用情至深,让他自己都有些措手不及。
.......
顾熙言一行人从花神庙回到平阳侯府,已是日暮降临,晚霞千里。
今日顾熙言和一众贵女、贵妇们寒暄了大半日,满身心疲累不堪,故而用了晚膳,便扶着靛玉的手进乐里间,准备沐浴净身。
不料萧让后脚便跟了进来,挥手退却了内室中伺候的一干人等,行至床前,从身后将美人儿抱在怀中。
顾熙言正准备叫靛玉服侍自己更衣,话还没出口,便被男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不得不抬头看他,“侯爷,妾身想沐浴呢。”
男人低头,在她鬓边蹭了蹭,“本候一起。”
.......
“侯爷猜是怎么着?”
净房中,一人高的铜镜之前,顾熙言站在萧让身前,伸手解了男人的腰带,笑盈盈道,“嫂嫂竟是有了半个多月的身孕!妾身竟是要做姑姑了!”
顾熙言喋喋不休地说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