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柔弱模样,才忍不住开口数落了两句。
定国公夫人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欲言又止。转头看了看左右无人,方才压低了声音道:“还不是我那侄女儿的家事!”
顾熙言听了,当即心头一跳,面上仍是不动声色。
“当初孙家听说我那侄女儿石氏尚武,便提了‘妻妾同娶’的想法。我和国公听了,自然是不愿的,可谁知我那侄女儿一点不介意,觉得妻妾同娶无所谓。我那侄女儿的父亲母亲眼看着她到了嫁人的年纪,想着女儿年纪大了,实在不能再留,也就勉强同意了孙家妻妾同娶的想法。”
“谁想到,不过才成亲两三个月,那娶进门儿的小妾曹氏竟是平白生出许多祸端来!”
说到这儿,定国公夫人抬眼看着顾熙言,“对了,那小妾曹氏,平阳侯夫人兴许还认得.......据说是萧氏二房主母在青州的表亲......”
顾熙言听了,淡淡笑道,“这般远的亲戚,妾身听都不曾听说过,更别提见过了。”
定国公夫人见她一副疏离的模样,方才放心大胆地继续讲下去。
......
大婚当日,那孙家妻妾同娶,也算是盛京城中一段不可多得见闻。
成婚之后,那石氏整日只知道舞刀弄枪,对丈夫不闻不问。孙家二老想着,好在那小妾曹氏看上去是个温婉可人的,既然主母石氏是个不体贴的,有那小妾贴心服侍小儿子,也好叫那不成器的小儿子往内宅里收收心,转转性。
谁知大婚之后,孙家那浪荡的小儿子对曹婉宁不过新鲜了半个月的功夫,便又恢复了天天往秦楼楚馆跑的性子。
孙家有二子,那长子早已在两年前娶了妻,长媳现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那曹婉宁从来都不是省油的灯,被孙家小儿子冷落在偏房,独守空房了数日,竟是寂寞难耐,和那孙家长子勾搭到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