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弘翰事儿,便一脸不安地将萧弘翰跑丢事儿和萧让细细说了去。
萧让面上波澜不惊,“翰儿打小便是个泼皮性子。这营地四周守卫森严,他是跑不出去,只差丫鬟婆子去寻了便是,夫人不必过于担忧。”
顾熙言听了这话,才稍稍放下心来。
萧让看着顾熙言谨小慎微样子,微不可察叹了口气,伸了猿臂将人儿拥在怀中,进了平阳侯府帐子。
大帐中,方才,桂妈妈正带着几个小丫鬟在内帐收拾床铺箱笼等一应物什,等收拾好了打帘子出来一看,外帐竟是一个人影儿也没了。出去问了守着帐门几个丫鬟才知道,一行人原来是去追翰儿了。
此时见萧让和顾熙言回来了,桂妈妈忙问道:“侯爷、主母可还要用些晚膳?”
方才,顾熙言吃饭吃到一半便跑了出去,此时这些饭菜早就凉透了,只能叫小厨房热一热再用。
顾熙言方才吃了几筷子,便火急火燎地跑出去吹了一遭冷风,这会儿也没心情继续吃了,只摆了摆手说“不用”。
等萧让拥着顾熙言进了内帐,又叫丫鬟服侍着脱了劲装,换了常服,萧让便抬手叫人退了下去。
前脚丫鬟刚挑帘子出去,萧让便上前一把拥住顾熙言纤腰,埋头在她脖颈边,一动不动。
方才在大帐外面,萧让神色清明,步伐稳健,口齿清晰。如今被男人从身后抱着,听着那低低喘息,顾熙言才察觉,男人身上白檀香里夹杂了三分酒气,正扑鼻而来。
“侯爷饮酒了?”
萧让闭着眼,低低“嗯”了一声。
方才芳林宴上,君臣尽欢,萧让和几个关系好同僚一时多饮了几杯。
此时进了内帐,抱着怀中娇软妻子,紧绷精神突然松懈了下来,萧让方觉一阵酒意上头。
顾熙言想了想,柔声道,“厨房里一早备了醒酒汤,不如侯爷先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