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到脸色这么苍白难看的人，甚至她自己都怀疑对方是装病的，但是现在看来，这又似乎是真的。

“他真的没事吗？”

闫媛媛低声向小鬼询问，“要不要紧？要不要禀告外门长老讨点丹药，或者找医师看看？”

小鬼收回目光，平静道：“应该没事。”

他也说不准，毕竟从见到白一帆那一天开始，就没有看到白一帆的脸色正常过。

闫媛媛迟疑道：“白师兄真的是灵河境吗？”

小鬼耸肩，“很明显如你所见。”

闫媛媛哦了一声，又低声道：“我听说，圣道天宗的弟子之间关系错综复杂。水木师兄也肯定有自己的后台，只怕惹恼了他，对白师兄以后会造成很多影响的。”

白一帆忽然坐了起来，嘴角有鲜血滴落胸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