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干笑着抢了回去，老脸发红，“大半夜的你不睡觉，跑我这干嘛？”

白一帆狐疑的看着老张，“你这年龄还看这种书？不会就是你写的吧？”

“什么书不书的。”

老张轻咳一声，“也就是个日记。”

“……”

白一帆无言以对，“真假？”

老张把日记放在了抽屉里，左顾言它的道：“你就说你什么事吧，能不能体谅一下老人的不容易？我这也是要休息的啊。”

白一帆坐定，戏谑道：“年纪这么大了，小心你身子骨，要不要我帮你炼点养元丹？恢复下年轻时候的巅峰姿态？”

老张斥骂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是那种人吗？”

话落，压低声音道：“真的能行？”

白一帆鄙视的看着老张，“老不正经。”

老张往后一靠，洋洋自得，“比你这个童子身强。”

白一帆脸色一黑，“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老张道：“你先的。”

白一帆摆手，“懒的和你拌嘴，帮我散播一个消息出去。”

老张敲打了一下桌子，“看消息的范围，低价五十万。”

白一帆道：“青火雄鹰四州。”

老张笑道：“好办，一天二百万起步。十天给你打个九折，一千八百万。”

白一帆不悦道：“别过分了。”

老张道：“真不过分，你知道把消息传遍四州需要多少人力吗？你以为是在你家里嚷嚷几声就行了？”

白一帆深吸一口气，“说句心里话，我也就是现在实力不行。我要是实力够的话，把你们连锅端了。”

老张点头道：“看的出来，这事你绝对会干。”

白一帆道：“另外，暗影楼不是已经支持我了吗？这钱就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