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他还是杀了自己。

鲜血顺着青铜剑的剑刃流淌，浸入土壤中。

四周鸦雀无声，没有人敢说一个字，唯恐那把剑下一刻就刺穿了自己的心口。

白一帆走了回来，看向公孙羊道：“公孙前辈，你的为人我敬重，我也敬重每一位医者。从今天开始，公孙家的事务交给你女儿来主持，你来辅助。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一心求死，我不拦你。你要是想让公孙家的未来更好，那你就要好好活着。当然，你要是想来报仇，我随时恭候。”

“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与公孙家划清界限，两不相欠。”

小鬼于一旁提醒道：“源头，公孙月儿。”

这女孩才是一切的源头，如果不是因为她，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公孙樱厉声喝道：“难道，杀的还不够吗？”

小鬼撇嘴，“始作俑者，罪大恶极。此人不除，以后必定怀恨在心，随时报复。”

公孙樱怒道：“可她还只是一个孩子！”

白一帆叹了口气，收了青铜剑，“我累了。”

这世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杀之不尽。

小鬼上前扶着白一帆，心底还是觉的，杀的不够多，做的不够绝。

“一切约定不变，灵石矿开采依旧有你们公孙家一份。”

白一帆淡然道：“莫老，你随我走一趟，会一会老家长。”

“好。”

莫风重重点头，沉声道：“老羊头，你自己好好想想，到底你是现在死重要，还是让公孙家的未来更加重要。小哥已经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了，希望你们自己处理好所有事情。不然的话，就算你们公孙家的人把灵石矿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你们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换来的只会是绝灭。”

公孙羊沉默，只是看着公孙御寒的尸体。

莫风叹息一声，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