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辰，季昌明叹了一口长气说道：

“叶辰，你跟着杜主任也两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他的记忆力在减退，我想你也应该有所发现了。”

季昌明这么一说，叶辰连忙点了点头，这个他很早就发现了，自己刚来这个科室的时候，杜自立居然连自己的办公室钥匙都记不清是哪一把了，后来杜自立就干脆把办公室里的钥匙从钥匙串上单独取下来放在自己的裤子兜里，防止自己再忘了。

“嗯嗯，发现了。准确来说我刚来咱们可是的时候，就发现了！”

“嗯，我也发现了，但是杜主任一直非常地避讳我提这件事，所以我也没说。现在，果然成这样了。”

叶辰愣了一下，侧过头透过玻璃窗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杜自立，转过头连忙问道：

“杜主任成什么样了？”

“哎，胃癌晚期这个我想你也已经知道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杜主任的身体一直在退化。”

这个叶辰知道，人体内重要器官出现问题的时候，特别是存在癌细胞的时候，很容易就会破坏掉人体内正常的内分泌系统。

这个内分泌系统一旦破坏了，那人体别的器官组织的工作也会受到巨大的影响，所以导致身体的整体的退化。

“这个我知道，季主任您继续说！”

季昌明伸出自己大手轻轻地拍了拍了身旁的墙壁，叹了一口长气后继续说道：

“杜主任的身体退化中最严重的部位是脑子，只不过起初影响也不算大，到了他这个年龄，有点记不起来东西也正常。但是这次不知道杜主任碰见了什么事情，情绪波动太大，直接刺激到了他的大脑，加快了他的大脑退化。”

叶辰现在有点听出来什么意思了，但在自己的心里不敢确定。

“季主任，您就别卖关子了，杜主任到底怎么了？”

按照平常叶辰就算是杜自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