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太偏僻,自然比不上府城省城的。”薛良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个头其实不过比刘柏彤高出半头,身体粗壮,肤色黝黑,一张脸四四方方的,阔口大嘴,还有个大鼻子,腰间挂着一柄腰刀,也没有穿着捕快的衣服,看上去就像个江湖上的耍单帮的。
“师父,那个人是不是就是您朋友?”正在四处乱瞟的刘柏彤看见远处有个身穿捕快服,腰间带着锁链铁尺的中年捕快正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赵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薛良看见来人走到眼前,拱了拱手说道。
“薛兄,别打趣我了,现在我这哪有什么好日子,都快被严县令给折腾坏了。”赵常乐也就是邀请薛良来的人一见薛良就大吐苦水。
“小彤,来,见过赵前辈,他可是咱们六扇门的老人了。”薛良笑了笑,对着刘柏彤说道。
“见过赵前辈。”刘柏彤恭恭敬敬的对着赵常乐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薛兄这是又收新徒弟了。”赵常乐看着薛良笑到。
“恩,这小子心思灵活,应该是个好苗子。”薛良说道。
“走吧,你们舟车劳顿,咱们先吃饭,我在给你们讲一下案子。”赵常乐带着薛良师徒俩找了个酒楼,为薛良师徒俩接风。
三人坐定,点完菜,赵常乐就开始为薛良介绍案情。
这件案子最主要的就是搞不清张家人的死因,虽然都是七窍流血,但是却发现不了残存的毒素,也没有内外伤,更别提找出凶手了。
至于张家的仇人,赵常乐也是查了个遍,张家人人性还是不错的,没有什么欺横乡里,对家里下人也很和善,佃户的佃租也不高,没有什么特别的仇人。
而且这几天随着张家人灭门,不少张家的远房亲戚都来想着继承张家的财产,这些人也无一例外的都是七窍流血而亡,现在张家的偌大家产已经没人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