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辞不掉的事。再说,只有多加小心,也不会出什么差错。”
“就是这话啰。”方观承说:“只要你出个面,一切都有通声替你办,不必担心。”
曹頫无奈,只得默然而作,听方观承与曹震策划。
“事情比较麻烦的事没有准日子。”方观承说:“这里的太后一咽了气,圣母老太太就得接进宫去,早了不行,迟了也不大好。而且,进宫总还得挑个好日子。通声,你看这件事怎么办最妥当?”
曹震凝神细想了一会说:“我想家叔应该先动身到热河,把有这么一件事,先跟圣母老太太说明白。”
“是的。”方观承说:“这是第一步。下一步呢?”
“下一步有两个办法,一个是我到热河去预备,一接到消息就护送圣母老太太进京,挑好了日子,一到京就进宫。”曹震忽然说道:“进宫那一刻最难,办差也只能办到送进京为止。”
“这一点,我已经向好了。你说另外一个办法吧!”
“另外一个办法就是,先在城外找一处隐秘妥当的地方,把圣母老太太接了来住着,说进宫就进宫,比较省事。”
“这倒也是个办法。不过隐秘妥当的地方,不容易找。”
“容易。”曹震说道:“京城这么大的地方,还能藏不住一位老太太。”
“那么,先找房子,能找到妥当的地方就这么办。”方观承向曹頫说道:“请回去预备吧!明天就有旨意。”
第二天,内务府为热河行宫年节祭祀,应派人限期预备一事,开出名单请示。朱批是:“着曹頫去,即日启程。”
通知送到曹頫那里,不敢怠慢,立刻出城,暂且找客栈住下,算是遵旨“立刻启程”,事实上总得预备一两天,才能真的动身。
“倒是什么差事,这么要紧?”季姨娘跟锦儿诉苦,“震二爷就不能提他想法子搪一搪,年尽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