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一说。”
“当时人很多,不过凡事都是庄王做主。理王跟庄王争,应该由他接任,可是两道遗诏不同。”
“那两道。”
“一道是鄂尔泰手里的,据说是先帝驾崩之前,亲手交下来的。另外一道,就是早年跟王公大臣宣示过的,要理王进宫去住,也就是将有继承皇位资格的那一道。”
“那么,”方观承问道:“照王爷看,应该以那一道作准?”
弘皎迟疑了一下,方始回答:“我觉得应该以从前的那道为凭。”
“这是王爷心里的想法,还是说出来过?”
弘皎复又踌躇,但终于毅然决然地说:“我说过。”他还挺一挺胸,大有好汉一人做事一人荡的意味。
“以后呢?”
“以后,”弘皎回忆了一下,“庄王要我倒易州去看陵地,我就去了;过了四五天才回来,听说理王跟今上谈好了。”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大哥。”
“他怎么说?”
“他说:也是看永琏的份上,有庄王作保,倘或永琏能够成人继位,没有话说;倘或永琏二十岁以前去世,皇位便得传给理王。”
“那么,去年端慧太子薨逝,王爷,你是怎么个想法?”
“我心里在想,这下皇位怕要动了。过了几天,理王约我吃饭,跟我说:老四,等我一年之后接了位,把你晋为亲王。我说,那敢情好。以后理王就常来请我过府去玩,差不多每回都要唱戏,玩得很晚才回来。”
“就是玩玩吗?”
“还有什么?”
方观承抱以歉然的一笑,又问:“今天呢?是理亲王请王爷你来得,还是只为了宗人府的通知?”
“都不是。是我大哥告诉我,一定要来。”
“王爷的意思是,如果昌贝勒不关照,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