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得什么,觉得该劝一劝他。“震二哥,你不必打什么想混进坛去的主意!事情是很明白的了,操之过急,反而会坏事。”
“话是不错,不过即使不能亲眼目睹建文降坛,总也得打听打听理王问得什么?乩盘上怎么说?”说到这里,曹震大声喊道:“魏升、魏升。”
“干什么?”锦儿应声,“我怕雪芹在这儿聊得晚了,太太会惦着,叫魏升去通知了。”
“喔,那就算了。”曹震转脸说道:“我想起一个人,是理王府的管事老姚;成记木厂的杨胖子跟他有交情。我明儿一早让魏升把杨胖子去约了来,托他跟老姚去打听。”
“准能打听得到吗?”
“准能打听得到。”
“有把握不妨试一试。”曹雪芹说:“不过还是慎重为妙。”
“我明白,一定能办到。”曹震又说:“你后天中午来,那时一定有消息了,不过有些事大家都弄不清楚,得要问问你。”
曹雪芹一口应诺,准时赴约,只见杨胖子已经在座。彼此招呼过了,曹震将原来拿在手里的一张纸,递了给曹雪芹,正就是杨胖子从老姚那里打听来的消息。纸上没有多少字,分成三行,便是三问。第一问:“准葛尔能否到京;天下太平否?”第二问:“皇上寿算如何?”第三问:“我还升腾与否?”
“这是老姚写给他的。”曹震指着杨胖子说:“老姚没有能跟到坛上去,不过在书房看到一张理王亲笔写的字条,照抄下来就是这一张。”原来是理亲王发问之词,“乩盘上怎么说呢?”曹雪芹问。
“现在还不知道。”杨胖子答说:“不过老姚已经许了我,一定会打听出来。”
“嗯。”曹雪芹问说:“姓姚的有没有问你,干吗打听这个?”
“问了?”
“你怎么说呢?”
“是震二爷教我的。”杨胖子答说:“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