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不能请足下费心?”
“现在不敢说,”一尘子答道:“要有小犬做帮手才知道。曹爷下午在来吧!”
“是,是。下午在来请教。”
“不过,曹爷我得重新声明一次,倘或不能细批,请勿见怪。”
“不敢。”
曹震一上午惦念着这件事,吃过午饭,便与仲四赶到一尘子那里,却是失望了。
“曹爷,是在抱歉。”
“是——,”曹震不知道该怎么说,嗫嚅了好一会才问出来一句:“是有什么关碍吗?”
“中间有一番挫折,不过爵位可保。”
“这样说,是寿数有限?”
“盛极而衰。”
“盛极而衰?”曹震玩味了一会,惴惴然地说:“目前可说极盛,莫非祸在眉睫?”
“眼前还有一段好景。”
“那么,是哪一年呢?”
“曹爷自己去捉摸吧!我不能多说了。”
“君子问祸不问福,这个八字,关联着好些人,还请指点迷津。”
一尘子欲言又止,最后这样回答;“八字的本身就很明白了。”
曹震还要再问,一尘子便支吾着不肯做答了。看着不可勉强,他向仲四使了个眼色,仲四将包袱解了开来,里面是簇新耀眼的一锭“官宝”。
“这五是两银子,”曹震看着小康说:“请老弟收了。”
小康不作声,要看他父亲的意思;一尘子想了一下说:“赏得太多了一点儿。也罢,原是好八字,也值一个大元宝。”听他这么说,曹震略略放心了;原来江湖上有个规矩,看相算命,润金多寡,常视人而异;要的多就表示所遇的是贵人福命。一尘子肯收这笔重酬,意味着福彭的八字,怎么样也不能说坏。但这是自我安慰的想法。福彭的流年中一定有很不利的事,所谓“一番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