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是不是还要去?”
曹震想了一下答说:“不必!我自己去好了。”
吃完了饭,曹震正要动身,不到乌太太带着乌大小姐来了。这一下,曹震自然得做一番观望;同时还要做一番紧急措施——他还没有将在乌家打听到的情形告诉马夫人,如今是来不及了;唯一的办法是将秋月找了来,略说大概,那样她就自会自到如何应付乌家母女。这是乌家的轿子,一抬入大门,要派人去找秋月来谈,其势有所不及,说不得只好自己三脚两步奔了进去,迎面遇着迎客的马夫人,后面跟着邹姨娘与秋月,这时都站住了脚。
“秋月,秋月,你来!”曹震一面说,一面直奔角门,又回头招一招手。
“太太跟邹姨娘先请。我看震二爷有什么要紧话告诉我?”秋月说完,回身就走。
“秋月,你料事如神。”曹震说道:“乌家大闹家务,看样子是乌二小姐不愿嫁过来,乌都统不肯悔婚。乌太太不只是何态度,不过乌大小姐是站在她妹子那面的。”
“喔,震二爷是那里得来的消息?”
“我让魏升去打听来的。”曹震又说:“喔?有件事很要紧,乌太太如果问起,送给平郡王的信追得回来追不回来;你只说听我说的,恐怕很难。”
“震二爷自己进来跟乌太太说一声,不更好吗?”
“等我想一想。我在前面听见信儿,怎么个情形,你溜出来告诉我一声。”
“好!看乌太太说些什么,我会很快来通知。”
于是曹震一个人在自己屋里,枯坐静等;已等等了将近一个时辰,眼看日影西移,心急无聊,难以忍耐,正盘算着不如自己闯进去当面看看情形时,秋月来了。
“怎么样?”曹震急忙迎上去问。
“事情透着有点儿玄。”秋月轻声答说:“乌太太什么也不提,只是聊闲天;太太问起乌二小姐,她也只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