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诧异的问:“什么我在打鬼主意?”
“问你自己啊!”锦儿故意背过脸去,“阿元人高马大,你可不是又瘦又小。”
“什么!”曹震几乎是咆哮了,但接下来确是好笑的神气,“你想到哪里去了?”他说:“如果你不放心我,就最好别在我面前提阿元。”
“行的正,坐的正,怕什么?”
“不错,行的正,坐得正,就怕无理取闹疑心病。好了,你们去胡出主意吧,我也懒得管了。”说着,曹震挥一挥手,起身要走。
“你被拿桥。”锦儿一把拉住他说:“你也不能怪我疑心病,你倒想,光为翠宝,你瞒得滴水不漏,如果不是有杏香那档子事,我怎么会知道翠宝早就是翠姨了!”说着,锦儿又有了牢骚,话也就更有得说了,“再说,杏香的事,不是你热出来的吗?你倒想想你自己,‘又做师娘又做鬼’,‘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初叫人家到热河去的是你,立时立刻撵人家回通州的也是你!曹通声啊曹通声,你少做点缺德事吧!”这一顿骂,连前房都听到了;曹雪芹与秋月,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尴尬,但也只有侧身静听,不能插手干预。
“好了,好了!”是曹震的声音,“让人家听见了什么意思?”
锦儿发泄过了,也不为己甚,只问道正经事:“你到底管不管?”
“我说懒得管,没有说压根儿不管。只要你不犯疑心病——”。
“这能怪我吗?”锦儿语声又高了,“如说我有疑心病,也是你一天一个花招逼出来的。”
“你看看;你讲话凭不凭良心?我吃饱了撑得慌,一天想一个花招来骗你!你说,你受了几回骗?”
“一回就够了。还要几回?”锦儿显然理屈,所以顾而言它的问:“你愿意管,就快拿主意出来。”
“主意倒是有一个,得慢慢儿想。这又不是火烧眉毛的事,何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