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只说有没有这话好了。”
“反正不是魏升就是桐生说的。”
这便等于默认了,“认识不久,能然你管她叫翠宝姐,想来是好相处的,”秋月沉吟了好一会儿说:“两件事我许你一件,我帮你翠宝姐一个忙。”
“杏香呢?”
秋月早就在桐生与魏升口中,得知曹震得意向,以及他的处置,认为那是正办。“棒打鸳鸯”,已成定局,曹雪芹却还蒙在鼓里,如今要捉摸的事,如何应付曹雪芹的一片痴心,是婉转相劝,徐徐化解,还是来个当头棒喝,趁早叫他死了心。考虑下来,觉得如俗语所说的“长痛不如短痛”,这就象拔牙一样,只要有把握,自以速去病齿为妙。
于是,她冷冷得说道:“你别痴心妄想了,万万办不到的事。”
语声虽冷,却能急出曹雪芹满头的汗,“怎么你也这样说?”他结结巴巴的,“我跟杏香得满怀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只当你一定有办法;谁知道,谁知道。”他蓦的顿一顿足说:“这可真是束手无策了。”
见此光景,秋月心一软,真想笑出来,但只要一出笑声,就棒喝不成了,兹事体大,她终于硬起心肠,仍旧是那幅“一笑黄河清”的面孔。“也不不能说束手无策,我教你一个法子,打太福晋哪儿起,你挨个儿去问,倘或十位之中有三位说你该娶杏香,我就替你跟太太去说,怎么样也要成全你的心愿。”
“这,这话怎么好去问人?”
“原来你也知道这是开不得口的事!”
这才是当头棒喝!曹雪芹开不得口了,只是心里还是在想,只要秋月肯帮忙,总有办法好想。
于是他改了软语央求,但刚喊得一声“好姐姐”,就让秋月截断了。
“你说出大天来也没有用。我再跟你说了吧,就算太太答应了,我也要反对。”
这话说得曹雪芹一愣,心想,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