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去,”杏香答非所问地往外走,翠宝便也跟了出去,站在走廊上等着看,来了几个人?等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只来了一个,是魏升;只听曹震在问:“芹二爷呢?”
“行李散了!看着桐生跟车把式在捆行李呢!”魏升答说,“我怕二爷不放心,特为来说一声。”这时主仆居停都已进了堂屋,魏升向翠宝与杏香都招呼过了,听曹震又问:“芹二爷什么时候来?”
“只怕不能来了!我还得赶回去帮着拾掇行李。”
“好吧!你干回去好了”。
“是!”魏升答应着往后退。
“等等,“翠宝喊住他说,”喝碗热粥再走。““是,谢谢翠姨。”
这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魏升径自到厨房里去喝粥。杏香却格外体恤,“今儿晚上很冷。”他说,“让他喝点酒,挡挡寒气。”说完,从桌上拿起酒壶,又去了一碟风鱼,去送给魏升。
“杏姑娘,”魏升笑嘻嘻的站起来,“多谢,多谢!”
“谢倒不用谢!不过,我问你句话,你可别跟我胡扯。”
一听这话,就知道不能说实话了;魏升笑道:“杏姑娘先就疑心我了,倒像我骗了你多少回似的。”
“不多一回。上次你送我回来,我问你芹二爷提亲的事,你说从没有听说过,那不是骗人?”
“这我就不用分辨了!我确实没有听说过,你楞说我知道,这跟谁分辨去?”魏升有说:“你想,那时候我跟震二爷到热河才一天,跟何大叔一共没有能说上十句话,怎么回听说过芹二爷提亲的事?”
“那你现在是听说了。”
“是啊!”
“好!你说给我听听是怎么回事?”
这是个难题,魏升不知道那些话能说,那些话不能说。刚才进门时,听曹震教他的那套话,已可会意,少提“芹二爷”为妙。因此他只谈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