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驳他,说大行皇帝不会说这样的话,因为大行皇帝心里要说的话,谁也没有他知道得多。而况补过以外,还有“亲亲”,还有“化戾气为祥和”,这些都不能说他不是正论。
两王与鄂尔泰都明白,张廷玉的意思是,只要弘皙不闹,任何条件都可以接受。这似乎太迁就了,然而看样子怕非依他的主张不可。
“怎么样?”庄王问鄂尔泰。
鄂尔泰想了一下,毅然决然地说:“我完全赞成衡臣的活。:”
“既然如此,就照衡臣的话去做。”庄王说道:“我想请你们两位跟理王去谈,我们兄弟俩暂不出面,好友个缓冲的余地。两位看如何?”
“义不容辞。”鄂尔泰答说:“不过,咱们先得做个估计,理王会怎么说,如果有条件,这条件是什么?”
“如今也无从估计,只能临时斟酌。“张廷玉说:“好在两位王爷暂不出面,如果理王有条件,而是我们不能做主的,在乡两位王爷请教,也还不迟。”
“说的一点不错!我随时等消息。”庄王连连点头:“若有为难之处,咱们商量着办。”
于是鄂尔泰和张廷玉计议,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跟弘皙谈判?这时已是子末丑初,东华门已经开了,鄂尔泰主张既可入宫,直接到撷芳点去面谈。
“也好!”张廷玉说:“既然决定如此办,事情早了早好。”